过了好一会儿，商濯才电量满格似的放开了怀中的人，但视线依旧黏在周莱身上。
周莱退后两步，拉开了一小段距离，饶是如此，还是被盯得别扭。
她垂着头道：“你别这么看我。”
周莱的鼻头被冻得通红，微烫的脸颊在红色藏袍的映射下绯红一片，宛如久居雪山，脸颊带天然藏原红的藏族公主。
商濯眸色收紧，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用不熟练但发自内心的赞美道：“你这样，很美。”
“你别这样，”周莱抿了抿唇，“你好突然。”
“不突然。”
商濯去抓她的手腕，握到满手毛茸茸，温暖柔软的羊绒透过手心在他本不太平静的心底很轻很柔地挠了一下，荡起满地波澜。
在周莱迷茫的神情下，他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那你...你早就...”
“早就喜欢你。”
低沉的嗓音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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